【山何永寂】张启山X何瀚 09

交代剧情的一章,有BUG请及时和我说,你不说...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发现...我的脑子已经被隐隐装满了T T...... 

【其实就是求评论啦(啪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CH 09

 

差不多是天蒙蒙亮的时候,张启山就自然的醒了过来。

怀里的何瀚还在睡着,双脚被张启山夹在小腿肚子上,捂得温热。

春宵一刻值千金,现在怕是给张启山千万金也不换怀里的这个人,仿佛是用了心,就开始渐渐动了情。

张启山以前若是没有游离过花丛,也就不会那么明显的知道,对何瀚,一开始就是不同一般的在意。

久雨大雾必晴。

昨日起了雾,今天的阳光便可以从窗花的缝隙间透过来,光影流离间张启山就陪着何瀚躺到了日上三竿。

何瀚张开眼可能还不是代表着醒了,懵懵懂懂,连眼睛也不知道眨,就瞧着张启山的下巴神游。

“累不累,想起床吗?”

张启山稍稍退后些,扣在何瀚腰上的手却紧了紧。

何瀚没有反应。

“恩?不想起床吗?”

下半身贴近,张启山坏心眼的顶了顶。

可能是被吓着了,何瀚往后一缩,疼痛也从尾椎骨沿着脊柱一路向上,刺激的回了神,刚刚的问话没有听见,何瀚继续用迷茫的眼神去看张启山。

“今天就不起了吧。”张启山吻了吻何瀚的眉心,“多睡一会儿。”

何瀚满意的点点头,想继续缩进张启山怀里补觉。

“今天军部还有事情,我要去一趟,中午大概能回来,”张启山顿了顿,看了眼窗外,“能陪你晒太阳。”

何瀚一顿,搭在张启山腰间的手收了回来,翻个身闭上眼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
“何瀚?”

何瀚点点头,依然背对着张启山。

张启山一笑:“小孩子脾气。”就下了床去穿衣服,那扔在地上的军装又被一丝不苟的穿回了身上。

“衣冠禽兽。”

何瀚最终还是在张启山套上外套的时候转身过来,冲着张启山比口型。

实在是太好理解的四个字,张启山笑,“是衣冠,禽兽。脱了衣冠对着你,才禽兽,要是脱了衣服还楚楚,那你就要怀疑怀疑能力了。”

说罢,张启山就顶着春风满面出门而去。

身后的何瀚笑容渐渐隐退,漠然把手臂从被窝里拿出来,皮肤一接触到寒冷的空气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何瀚不在意,就盯着胳膊上那些暧昧不明的痕迹发呆。

像张启山这种人,身边绝不乏莺莺燕燕,这一手,不知道在多少前人上练得炉火纯青。

何瀚拉了拉床边拴着铃铛的蓝色细绳,细绳有两根,一根红色一根蓝色。

拉红色是院外的铃铛,一般叫的是丫鬟小厮。

蓝色的绳子那头,是福叔、

福叔从何瀚刚出生,就一直跟着何瀚到现在,是何瀚娘亲那边带来的人,现在年纪大了,何瀚就不舍得让他守夜,专门在院里有间福叔的屋子,有事就拉铃铛。

福叔很快就进来了,看见何瀚露在外面的手臂,心里一缩,就急忙上前将何瀚的手臂放进去。

也没有心思碎碎念丫头们怎么不知道点炭火,只是看着面前这个少爷,眼眶红红的叹息,“少爷,这样做真的值得吗?”

何瀚乖乖让福叔帮他掖好被角,手在被子,没法作答。

“那个张启山,也不见得是个有能耐的!少爷你付出这么大代价,万一要是那个人没这个能力,这还不是白费了…”

“我原本还指望着,你以后能找个疼你的好孩子,恩恩爱爱儿孙满堂的过一辈子…”福叔在何瀚床前蹲了下来,“是我没用,护不住小姐,现在连小少爷你也搭进去了…”

“我有个时候就在想啊,我干脆就冲出去,一刀把何老贼捅死,少爷你和小慕少爷…也能过个安安生生的下半辈子,可是现在…那渣滓躲得比谁都紧实…我这一把老骨头,还怕拖累你再白白求他!”

福叔说完这些,何瀚的沉默的闭上了眼,不再碎碎念,福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,去给何瀚收拾衣服。

“福叔,”何瀚在身后叫他,不常用的嗓音沙哑刺耳。

“到了今天这一步…我还怎么后悔…”

福叔垂下头去,止不住的叹息淹没在何瀚接下来那句话里:“况且,我也不会后悔。”

 

这头张启山去了军部,副官的办事效率快的令人发指。

把存着何瀚生平的文件袋交给张启山的时候,张启山都是一愣,脱了手套去拆文件袋。

“结果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

副官点点头,门外进来一人,大摇大摆的推开门,就跟进自家院子似的。

“佛爷查何瀚做什么?”

来人是老九门之二。

二月红,老九门还倒斗之前,是戏台上的功夫和斗里头的功夫一样溜,而现如今是把情报掌握的就和唱戏一样的得心应手。

张启山抬眼去看副官,副官一脸“不关我事”的样子去看二月红。

“怪他做什么,你对何瀚的上心程度,还不足够成为让我去查何瀚的理由?”二月红笑,“恰好知道你的副官要查,我就顺手查的更清楚些,给了他。”

张启山光顾着翻文件,没理二月红。

“怕是我们的新月妹妹,要伤心的紧了吧?”二月红不在意张启山的态度,他们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,查查枕边人在二月红眼里,确实不是件值得在意的事情。

值得在意的,只有张启山查何瀚的理由。

“别胡说,尹新月伤心什么?”

“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尹新月喜欢你?”

“出去。”

张启山烦了,冲着二月红挥挥手。

“得了,不说她,我们来说说你的何瀚吧?”

“知道是我的何瀚,那你还和我说说?”

二月红心里咬牙切齿,面上还得好好说话,“你看看吧,你的何瀚真是…生命力顽强。”

张启山攥着文件的手一紧,选择性忽略了二月红去翻文件。

文件上写的事情有些琐碎,二月红就喝了口茶,给张启山在一边念叨:“何家以前是重庆一代的名门世家,清朝起就是望族,后来清灭了,以前那些豪门望族都也灭的差不多了,只有何家仿佛没有受什么特别强烈的影响,依旧好好的。

何家这一代的家主是何瀚的父亲,何元堂,母亲也是个大家闺秀,嫁给何元堂第二年生了何瀚,何瀚出生一直到十一岁,都是何元堂唯一一个儿子,备受疼爱。

在何瀚十一岁那年,何元堂的一个小妾,就是如今的何夫人,生了何瑞,而且这个“何夫人”对男人很有一套,何元堂对她迷得不得了。

何母和何瀚在这期间也没少被他们那些弯弯道道欺负。

何瀚十二岁那年,何慕出生以后,何母的身体一直不好,何母就带着何瀚和何慕去了何家在重庆一个小别院疗养。

其实说是疗养,不过是因为何元堂不太想看见何母这个病怏怏的样子,找个理由打发走了。

何瀚是嫡长子,还是很受何元堂的喜爱,却因为放心不下母亲和弟弟跟着去了别院。

事情就发生在这个别院里头,在这段时间,何瀚的母亲失踪,何瀚被人发现在一座山上,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冻得都没有了知觉,回来以后就开始发烧,烧的嗓子彻底坏了,腿脚也不灵便。

有人说何家得罪了山神,山神就把何母拐走了,何瀚去追,没追到,自己还差点把命搭进去。不过这都是传闻,真消息,我估摸着应该是被人害了,何瀚可能发现了。

没了娘,自己又废了,何慕也还小,何瀚能活到今天真是不容易。不过这也和何瑞自己实在不是太争气有关系,他娘花花肠子不少,就是儿子太没用,也只会玩这些阴的。“

二月红取出自己带的杯子喝了一口,茶里泡的是胖大海和金银花,可能还掺了点蜂蜜,喝着有点甜。

金银花性凉,虽然对嗓子好,但还是不太适合冬天饮用,平日里张启山都会吩咐人给他换,今日却一直连头都没抬起来看他一眼。

二月红直在心里狂呼:“真是有了媳妇不记得兄弟,待会要回去好好看看二丫。”

“我知道了…你先走吧。”

张启山一出口就是要赶他走,自己揉了揉太阳穴。

二月红巴不得走了,冲着张启山点点头,就赶急似的冲去找二丫。

副官冷静的跟着二月红一起出门,尽职尽责的将一切闲杂人等都拦在外面。

时间还早,不过上午十点。

和何瀚说的是中午回去看他,张启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再好好等到中午了,拿了架子的外衣系好就出门去走了来时的路。

这次不翻墙,张启山从车里下来,抬头看着面前何府紧闭的大门,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昨天的何瑞来做什么?!

张启山连忙去问守门的门房,揪住他的衣领,吼道:“你们家少爷呢?”

门房被张启山的语气吓得腿软,磕磕巴巴的回答:“去…见老…老爷了...”

“什么地方?”

“不…不知道…啊…”

张启山松开门房,任由他靠着门板滑落,侧身去看副官。

只一个眼神副官就明白了张启山要做什么,副官点点头,吩咐人下去找何翰,加急!




评论 ( 18 )
热度 ( 129 )

© 归光 | Powered by LOFTER